评唱(纯佯道长):
这里一共三个东西,作为言说的我,作为中介我我思考/我感受,一个平台。还有一个相对比较次的否定性,当然也是一个权力,就是我不承认我这里有个作为中介我言说和言说效果的这样一个内在性平面。
这个东西基本上就是,去罪的一个过程。就是我说的话跟我这个人是没关系的,因为我跟你们不一样。你们呢,老是有一个想象中/回溯性想象的僵化的自我,这里面呢,藏着掩着点,个人的历史呀,压抑呀,一些被“非来源于我”的否定性给搅浑了脑袋的时刻。而我相当于一个言葉の自動機械,是没有内在性为之中介的,明白这个意思吧,就是修行到我这种水平呢,主打一个从心所欲不逾矩,我即虫群这么个意思,就自得了。
放在现在一支录音笔就能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