陬访老人:
当被问及
百年后的去处时
我已是山下的一头水牯牛,
劫后余生。
我想起
塞兰尼试图让街上忙忙碌碌的一群人停止不动。
他在小说的书页中喊到:
让他们停下.....
别让他们移动一步.....
就这样,让他们凝固.....
永远永远!.....
这样他们才不会再消失!
我想起
昨夜三更,
月亮从我的窗前划过。
那颗洁白而柔和的亮点。
我想起
它是
永远永远。
陬访老人:
当被问及
百年后的去处时
我已是山下的一头水牯牛,
劫后余生。
我想起
塞兰尼试图让街上忙忙碌碌的一群人停止不动。
他在小说的书页中喊到:
让他们停下.....
别让他们移动一步.....
就这样,让他们凝固.....
永远永远!.....
这样他们才不会再消失!
我想起
昨夜三更,
月亮从我的窗前划过。
那颗洁白而柔和的亮点。
我想起
它是
永远永远。
陬访老人:
自始至终
你都没有想过寻找那个别人认为你应该
或你想要寻找的人。
一个自始至终不曾成为目的的目的
绕着你旋转。
一大堆花痴,
一大堆枪,
外加
一个死翘翘的情色书商。
引你走向一个自始至终不曾期待过的真实。
从未被人提及,
不在五百美元里,
不在情色书店里,
不在艾迪马斯的游乐场里,
也不在两个女人的吻里。
那份真实被锁进一个定时锁已经锈死的保险箱。
等待另一个同样已经锈死的陌路人。
你说,不用着急。
这一切都是预先安排好的,所有细节都排演过,
时间精确到不差半秒,就像电台里的节目。
一点儿也不用着急。
吻我,银发人儿。
因为,在这座城市,没有人需要真实。
只有你。
因为,在这座城市,
那么多人已经长眠不醒。
陬访老人:
公交车上,
两个眼神从斜后方朝我投来。
一时间,
我手足无措。
面对这两个未知的黑洞,
我究竟应该付以怎样的回报?
长久以来,
我始终试着做一个正常人,
在每一个一成不变的日子里,
不想引起任何的关注。
追求的是一成不变的平庸。
可这一次,
这份一成不变难以置信的成了明晃晃的标签,
被两束绵绵袭来的暗光所冰冻。
这一次
我被特立独行所裹挟。
我想,
或许,
我在这辆本就沉默的公交上
显得过度沉默了。
每一分的过度,
都会供给那两束幽冥更多的燃料。
又或许,
难道我该狂妄的以为
他们也会和我一样一成不变吗?
那是我从未留意过的生活。
在这车辆停靠的站与站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