陬访老人:
“昆明,
正在慢慢失去她的精神。”
传说流传已久,
在西山的龙门顶,
在滇池的大观楼边,
在年复一年从西伯利亚远道而来的海鸥群中,
在日复一日逐渐走向狭窄的古老城巷缝隙中。
如果有一天
连昆明这样的城市都不再热爱美丽,
我们还能去哪儿?
如果有一天
世界又一次陷入寒潮,
人心又一次陷入冰冻。
当春天离开她所熟悉的故乡,
当花裙子的姑娘隐没于街头。
当阳光变得不再温柔,
当雨水总在黑夜造访。
陬访老人:
“昆明,
正在慢慢失去她的精神。”
传说流传已久,
在西山的龙门顶,
在滇池的大观楼边,
在年复一年从西伯利亚远道而来的海鸥群中,
在日复一日逐渐走向狭窄的古老城巷缝隙中。
如果有一天
连昆明这样的城市都不再热爱美丽,
我们还能去哪儿?
如果有一天
世界又一次陷入寒潮,
人心又一次陷入冰冻。
当春天离开她所熟悉的故乡,
当花裙子的姑娘隐没于街头。
当阳光变得不再温柔,
当雨水总在黑夜造访。
陬访老人:
从商场里出来,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团废纸,
经过了一连串的转手,
最终被遗弃。
每天晚上有1700万人逛淘宝,
但什么都不买。
他们说马云泪目了,
我为此表示相信。
人们不远万里来到这样的地方,
在五光十色的货架里穿梭,
只为将自己纷纷抛售,
从一家店铺到下一家。
而那些年限已到
被强制报废下架的,
不再被抛售,
只是被遗弃。
她说,
“昆百大不知道在狂躁什么,
那种射灯。”
我猜
交易正进行到火热。
陬访老人:
像每个辛勤劳作的农民
和鼓舞好战的士兵一样,
我的父亲继承了那古老传承的品质。
他并不在乎兵荒马乱
还是太平盛世。
直到今天,
他花费积蓄在安宁太平购置新房,
也只为自己谋划另一场新的劳作。
每到周末他都总是说,
“走吧,去太平。
我的那些花已经许久没有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