陬访老人:
250ml的液体开了500ml,
他被索求120万的赔偿,
担负其中的80%。
一个医务工作者
有一天必须面对
救死扶伤不再是他的天职,
患者比治疗他的医生更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在一个病入膏肓的年代,
死亡成为疾病唯一的正解,
医术永久失去它应有的回报。
在头顶高悬的红白十字架里,
不再闪烁生的救赎,
唯独封写死的见证。
陬访老人:
250ml的液体开了500ml,
他被索求120万的赔偿,
担负其中的80%。
一个医务工作者
有一天必须面对
救死扶伤不再是他的天职,
患者比治疗他的医生更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在一个病入膏肓的年代,
死亡成为疾病唯一的正解,
医术永久失去它应有的回报。
在头顶高悬的红白十字架里,
不再闪烁生的救赎,
唯独封写死的见证。
我真没拿钱跟你这种人说话,
我要是拿钱说话,
你那天的生日钱我还垫着呢。
义气?我们有这种东西吗?
你要问我记不记得名单,
你想问什么?
问我是不是针对你?
那我只能给你十块钱了。
你会叫什么?
难到我就有所谓了?
那你为什么不有权力?
我送你,随时都可以。
一切都是我的错。
好的,好的。
我
尊重每一个人。
但
人各有志。
你跟不跟我好好说话?
或者说
好好说话的意思是什么?
是什么都可以说,
但什么都不会做?
那很遗憾,
我不会好好说话。
但你要是不明白,
那我说什么都白搭,
我不认为给人钱是看不起人。
我这么跟你解释,
我
忘记了名单,
只能重头来。
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的理解是,你需要一个道歉。
所以,
我没法说什么了,
给你十块钱,
就是这样。
足够尊重。
你说的很对,
你也理解我这种人。
钱对我这种人不能算是不尊重的形式。
独孤溯元
陬访老人:
“昆明,
正在慢慢失去她的精神。”
传说流传已久,
在西山的龙门顶,
在滇池的大观楼边,
在年复一年从西伯利亚远道而来的海鸥群中,
在日复一日逐渐走向狭窄的古老城巷缝隙中。
如果有一天
连昆明这样的城市都不再热爱美丽,
我们还能去哪儿?
如果有一天
世界又一次陷入寒潮,
人心又一次陷入冰冻。
当春天离开她所熟悉的故乡,
当花裙子的姑娘隐没于街头。
当阳光变得不再温柔,
当雨水总在黑夜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