陬访老人:
人们为何要冷冻自己的身体,
期待在一个更黑暗的世界当中醒来?
我把手放在阳光下,
挡住眼睛,
沉没在这倾泄而下的阴影中——
它,和它根植的这身肉体。
希冀当一切死去时,
化作一粒种子
被播入到地面最深处。
不是冷冻
而是接近地心,
被这颗星球的血液所搬运。
等待一场终焉。
等待一场终焉过后的
新的阳光。
新的温度。
新的湿度。
新的空气。
在那时,
枯去的身体终将重新绽放它的鲜华。
陬访老人:
人们为何要冷冻自己的身体,
期待在一个更黑暗的世界当中醒来?
我把手放在阳光下,
挡住眼睛,
沉没在这倾泄而下的阴影中——
它,和它根植的这身肉体。
希冀当一切死去时,
化作一粒种子
被播入到地面最深处。
不是冷冻
而是接近地心,
被这颗星球的血液所搬运。
等待一场终焉。
等待一场终焉过后的
新的阳光。
新的温度。
新的湿度。
新的空气。
在那时,
枯去的身体终将重新绽放它的鲜华。
陬访老人:
定闹钟就是跟炒股一样的性质,
四个闹钟分别为
止盈单。
限价单。
市价单。
止损单。
超过八点十分就属于强制平仓了,
裤裆抵债。
一条裤裆。
两条裤裆。
三条裤裆。
天知道要赎回多少条裤裆才能重新凑准这时间,
在下一个八点十分到来之前,
夺回我的四个闹钟。
陬访老人:
木屋内,
有什么东西窃窃私语?
数次敲开房门,
空无所有。
声音并不真的源自于木屋,
而源自于封闭内心的一阵回响。
一阵自己。
一个进去与出来的愿望。
一句你好和再见。
一段来不及写下的告白和墓志铭。
今天,一个老者入住其中。
当我打开门时,
吱呀作响的声音在我内心回响。
有什么东西窃窃私语?